【TSN/ME】三生梦(HE!!!)
如果让我按照晋江风格给这篇文写个文案,应该是这样的:
狂拽酷炫!为了称霸互联网业而生的男人随身携带金手指,不是空间,不是系统,竟是......
悲情重生。如果再给你的人生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走进那场大雨中吗?
甜蜜再恋~可爱小天使穿梭时空,只为离婚爹妈再次牵起双手!
请大家看完文案坚持到最后。
主要昨天拿素素试毒,她看完了前面告诉我很虐。
所以提前打个预防针。
第一夜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
MarkZuckerberg愿意骗的人,和MarkZuckerberg不愿意骗的人。
至于,能骗到MarkZuckerberg的第三种人,根本还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MarkZuckerberg的脑子里有一个测谎仪。
不是那种灵媒杂志上宣传的靠不住的第六感,而是切切实实,会在别人欺骗他时,在他脑中“滴滴”作响的测谎仪。
6岁的Mark排除幻听和耳鸣之后发现了自己这个特异功能,此后无论是想把他从家里那台笨重的电脑前哄走的母亲Karen,还是谎称没有偷吃他放在冰箱里的布丁的妹妹Donna,统统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随后Mark成功荣升为Zuckerberg家最难缠的孩子,三个女儿打包捆起来都没有一个Mark不好对付。
而他的性格也愈发孤僻桀骜,因为随着接触的人越多,他越觉得这个世界是由谎言组成的。
毕竟,连地理老师把新加坡的首都说成吉隆坡都算谎言的一种,更不用提日常生活中了。
Mark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不会触发他脑内测谎仪的人。不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他自己也会欺骗别人,虽然测谎仪不叫,但Mark心里明白。
谎言是生存技能的一种,他理解,甚至欣赏这种技能。
直到,遇上EduardoSaverin。
哈佛犹太人兄弟会的联谊活动永远是加勒比风格的。Mark穿着皱巴巴的卫衣和一周没换的大裤衩,冷漠地抱拳站在舞池边。
舞池里有一堆希望通过加入Epsilon Pi得到一个犹太裔女朋友来哄父母开心的人,他们的姓氏中能看出犹太特征,但最后,他们基本上都会拥有一个亚裔女朋友。
真是无趣。
“嗨,你为什么不去跳舞?”一把愉快清澈的男声突然在Mark耳边响起。
Mark转头,对上一双的温柔的褐眼。
在见到EduardoSaverin的第0.000001s,Mark那精妙的大脑就自动预判得出如下结论:
这个人绝对是住在艾略特的。
【不要以为我会写他第一眼就爱上了Eduardo,那一点也不geek。】
EduardoSaverin有一张标准的世家纨绔的英俊脸蛋,一份不那么纨绔的绩点成绩,和一个跟纨绔完全搭不上边的爱好——气象观察。
想象力丰富的Dustin曾经八卦地盘问过Eduardo。
“Wardo,你们南美洲有钱小少爷的爱好不都应该是抽极品雪茄,拆莲花跑车,集邮长腿超模吗?”
Chris直接绝倒。
到底是什么让Dustin这个本土富二代对隔壁洲的富二代们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商人,”Wardo明亮的褐眼里盛满了蜜糖般的真诚,“我开不起莲花,也不爱抽雪茄。”
“至于超模,”Wardo的脸微微泛起红晕,“我比较喜欢亚裔女孩子,你知道的。”
“哇哇Wardo你脸红了!”Dustin像一只矫健的青蛙,准确无误地将Eduardo扑倒在沙发上,“说!你为什么脸红!是想起了学校里哪个姑娘吗?是不是上回我们在聚会上碰到的那个亚洲女孩!”
Wardo被Dustin缠得没办法,耳朵根都急红了,只能求助地看向Mark。
然而一向反对Dustin跟Wardo有太多身体接触的Mark却只叉着腰站在旁边观战。
他当然知道Wardo说的都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脑子里的测谎仪现在安静如鸡。但他不想帮忙,因为,他也很想知道Wardo为什么脸红。
说起来,Mark脑子里那个跟它主人傲慢得如出一辙的测谎仪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那怕是上帝来了,只要对Mark说谎,它就会像只泼辣的小母鸡一样尖刻地叫起来。
然而,对Wardo不是。
面对Wardo,它永远安静得甚至有些羞涩。
这是Mark在得知账户被冻结后震怒的最大原因。
Wardo的背叛,对Facebook可能造成的伤害,投资人们质疑的神色,让Mark的理智撕心裂肺地咆哮起来,督促他去把一切有害因素扼死在摇篮中。
那是作为CEO的理智,也是一个从未被欺骗过的人的滔天愤怒。
EduardoSaverin,他凭什么?
在诉讼会上,Mark的脑子里简直像装了一个不能停下的闹钟一样,“滴滴”声绵延不绝,几乎不曾刺破他的脑仁。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谎言都集中在那间百来平米的会议室里了。
所有官司结束后,Mark找医生检查了脑部和听力。从平片到核磁做了个遍,所有检验结果都证明Zuckerberg总裁脑子健康得不行,再为Facebook鞠躬尽瘁几十年都没问题。
可是,Mark再也听不到测谎仪的“滴滴”声了。
它失灵了。
Mark坐在CEO室的总裁椅里,看着加州的红日一点点从地平线下爬起来。
他觉得,其实没了测谎仪,也没什么不好。
哪怕是从来没触发过测谎仪的人,背叛他时,也是毫不心软的。
不说谎不证明什么。
只是连一个敷衍搪塞的理由都不愿意编了而已。
这世界本就是一场巨大的谎言,只生在其中,就带了原罪,他为何还要去期待什么,永无欺瞒的情谊的呢?
或者说,那个人以前为什么不骗骗他呢?
为什么要给他一个,他绝对不会欺骗他的幻象呢?
六年之后,Facebook一脚踩下MySpace制霸社交网络。Mark也在硅谷有了偌大的名声。
Chris早已离开加州,在华盛顿建功立业,久未和Mark联系的他某日却突然发消息给Mark,让他最好祝福一下新婚的Eduardo。
Mark去Facebook上搜索到了EduardoSaverin的主页,盯着首页那张黑白色调的婚纱照发呆。
他嘴唇翕动许久,却未能吐出一个单词。调出消息框,一句“新婚快乐”总是拼不对。
最后还是扔了鼠标,对着屏幕上那张甜蜜美满的照片,轻轻说了句“新婚快乐”。
“滴滴”
脑海深处突然响起某个久违的声音。似旧日故人分花拂柳,穿过漫长的时光与故事而来,重新拥抱他入怀。
我曾经不明白,你至始至终从未欺骗过我,为何当日竟狠心对我刀剑相向。
原来啊,世界终究属于一群撒谎的混蛋。你只是,不想做个被我落下的诚实败者。
第二夜
EduardoSaverin对着穿衣镜理了理学士服整整齐齐的领子,又仔细抚了抚两鬓早用发胶打理光洁了的头发,掖好学士帽的边。
今天是他从哈佛大学毕业的日子。
凤凰社社员,哈佛投资协会会长,巴西富二代,手握三份来自华尔街offer的哈佛双学位学士EduardoSaverin在毕业典礼上可谓是春风得意。
他礼貌地向一位前来祝贺的教授道谢,然后向自己的朋友们走去。
路边有一小撮人的窃窃私语不经意传进他的耳朵。
“说真的,咱们学院下一届的荣誉学生应该是DustinMoskovitz。”
“可是他都退学了啊。”
“退学了又怎么样,我们现在站在这里的一群人,谁能在22岁的时候就帮自己朋友挣到一个亿?”
“可以啊,如果Jerry的爸爸现在就去世,他马上能入账五亿。”
“哈哈哈哈哈哈。”
Eduardo轻轻摇摇头,加快步伐离开了那群人。
他也听说过DustinMoskovitz,低他一级的学弟,MarkZuckerberg的室友,Facebook创始人之一,现在是世界上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了。
出身传统富商世家的他想象不出那几个年轻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聚集起了如此庞大的资本的。就如他也无法理解Facebook的创始人Zuckerberg曾经为什么会拒绝微软百万年薪的offer。
那是一个离EduardoSaverin很远的世界。
他无法触及,也没有必须接触的理由。
毕业典礼结束两天后,母亲担心地打来电话。
“Dudu,你为什么拒绝了华尔街的offer?你父亲为此很生气。”
“妈妈,我已经22岁了,”Eduardo尽量温和地安抚着母亲,“我有能力为自己做出决定,并为它们承担相应的后果。”
“可是新加坡太远了,”母亲低落地呢喃着,“你才刚刚毕业,就要去那么远的国家,况且,你父亲对你期待很高,他一直希望你能在纽约做出一番事业,振兴家族。”
“妈妈,我们生活在21世纪,美联航,婕蓝,达美,随你挑。然后两个小时不到,你就能见到我了,”Eduardo的语气依旧轻快,“哪怕我去了新加坡,Saverin家还有两个优秀的儿子呢,爸爸的期望会实现的。”
Saverin家族的小儿子大学毕业就离开美国去了新加坡的投资公司工作,六年后,他带回一个亚裔女孩,Alexandera lee,他的同事,女友,兼未婚妻。
Eduardo的家人对聪明活泼的Ale很满意,两家人商定要在来年春天的迈阿密海滩办婚礼。
Eduardo和Alexandera回到新加坡后,同事们在park royal酒店办了个小型聚会给他们俩接风。
Alexandera跟女同事们在舞池里跟着音乐疯狂摇摆欢闹,Eduardo坐在吧台边,小口品一杯金菲士,含笑看着她。
“Edu!来跳舞啊!”舞池里的女孩们嘻嘻哈哈地叫他。
Eduardo端着金菲士,冲她们的方向摆摆手,未婚妻Ale对着他做了个难看的鬼脸。
“Yuki!Yuki!来跳舞!”
女孩们换了攻击对象,她们的喊声也令Eduardo发现,他旁边还坐着一位没有下场跳舞的同事,来自日本的Yuki Tanaka。
Yuki似乎正在专注地看手机视频,没有注意到有人喊她,Eduardo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前方。
她慌乱地拔下了耳机,对着舞池里的女伴们招手表示歉意和拒绝。
“在看什么呢?这么专心。难道是男友的视频电话?”Eduardo调侃地看着Yuki。
“不不不,”谨慎羞涩的Yuki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同事误会,“只是Facebook的总裁Zuckerberg先生最近在加州理工大学的一场访谈。”
说着,她赶紧将手机画面递给Eduardo看。
穿着套头卫衣,宽松短裤的小卷毛正坐在台上,握着话筒侃侃而谈。半翘着的二郎腿尽头,Adidas运动拖鞋露出他不安分的大拇指。
“Facebook能成为如今的样子,离不开一些早期帮助过我们的人。初期的员工,投资者,我的老朋友们给了我很多支持,我感谢他们。还有一位我不得不提到的,Facebook最早的投资人,我们管他叫‘Mr.strange’,奇异博士,因为他太神秘了……”
“不好意思Yuki,”Eduardo猛地站起身,“我有些不舒服,想去外面透透气,如果Ale问起,麻烦告诉她我没事。”
Yuki看着脸色突然难看至极的Eduardo,立刻点头答应。
八月的新加坡,夜晚竟下起了雨,Eduardo从酒店后门狂奔而出,惶惶然躲进了倾盆大雨里。
地处亚热带的城市常年温暖如春,就连下雨,也带着温热的潮气。不像曾经的加州,雨丝寒冷彻骨。
Eduardo不懂,他明明都是已经死掉的人,为什么,还有机会再次站上这座美丽的花园之城。
那是一场空难。
他搭飞机回迈阿密看父母,遇上气流,全机坠毁,所幸妻子和儿子跟他不在同一航班上。
整架飞机都在坠落,他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充满绝望与恐惧的叫喊。
在那样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他居然想起了曾经的一场雨。
也是乘飞机,他坐了好几个小时,才到帕罗奥图。又坐在机场等了很久,然而始终没人来接他。最后他冒着大雨找到了Mark,两个人却大吵一架,他又连夜飞回了纽约。
生命最后一刻想到的居然是他,Eduardo在失去意识前嘲讽着自己。
Mark,Mark,Mark。
你真是同你的名字一样,让人很难将你从记忆里抹去啊。
EduardoSaverin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18岁的时候,刚刚拿到哈佛的录取通知书,父母兴奋地要给爷爷打电话通报这个好消息。
他居然,获得了一次重新开始人生的机会。
温热的雨丝不断冲刷着Eduardo。他用发胶精心打理好的发型,Ale为他打好的领结,挺括的Prada西装都被雨水变得服服帖帖,紧粘在Eduardo身上。
他确实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
SeanParker曾经对他说:“我听说过,你有有钱的老爸,名牌燕尾西服,选修哈佛调酒课程,但是在我看来,你离上街乞讨只有一步了。”
Sean嘲讽他的保守和落后,伤人,却一针见血。
是啊,他们也许真的不是一类人。
Eduardo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对Mark和Facebook强烈不安感的来源之一。
重获新生,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能改变世界,但是他,却规规矩矩按照上一世的人生来走,连交往的女孩都没换,生怕被人看出有什么不同来。
不,还是有不同的,他坚决地改变了一件事。
这一次,他没有跟MarkZuckerberg成为朋友。
在哈佛,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Mark不是个交游甚广的人,避开他不是什么难事。
不跟Dustin选同一门课。
在犹太兄弟会上看见了他们就躲开。
绕着柯克兰宿舍楼走。
于是,直到Mark创建了Facebook从哈佛退学,直到Eduardo修完双学位从哈佛毕业,他们都没有遇见过,哪怕一次。
他不想再回到那场雨里了。
“Mr.strange在Facebook还叫做‘the Facebook’时,就慷慨地一次性打给我1.9万美元,他似乎非常笃定地相信我能利用这些钱干出一番大事业来。Facebook正式登录全美各大高校后,他对我说,‘你的公司日后会估价十亿美金,我只要求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投资的回报。’”
“哇,说真的,当时我才21岁,而他只是我在数学论坛上偶然认识的陌生人。我那会儿做facemash的时候需要一个期待值的公式,在那个数学论坛上求助,他给了我公式。但我根本没想到这个‘陌生人’会如此信任我,并如此慷慨地帮助我。”
这是Facebook总裁MarkZuckerberg常常会提起的一个故事。
神秘的投资人,莫名的信任。
全世界都知道,“Mr.strange”是Facebook最早的投资人,也是现任股东之一,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来自巴西,所以Facebook的官网首页上创始人一栏里除了FB三剑客Mark,Dustin,Chris的名字外,还有一位“Brazilian”。
而EduardoSaverin每每看到这则故事,心情都会久久难以平静。
说来真是好笑,这辈子虽然少了六亿赔偿金,他却名正言顺地成了Facebook的股东和联合创始人。
没有了Mark的友情,却赢得了他的尊敬和信任。
而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他拼尽全力,最终却没能得到的。
Facebook是他一生最成功的投资之一,毋庸置疑。
所以这一生,他依旧选择了投资Facebook。
只是不再掺杂任何情感。纯粹地,为了收益投资。
用巴西的户头给Mark转帐,通过投资公司跟Facebook签合同。
当他不再贪婪地要求Mark的全部注意力时,反而给彼此留下了更多的余地。
这是好事。
Eduardo不断劝说着自己。
有得必有失,权宜衡量后,这是一个对所有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站在新加坡的夜雨中,胸骨左缘第三根肋骨到第五根肋骨间空落落的感觉却紧紧攫取住了他,似乎在倔强地提醒着他,到底错失了什么。
第三夜
天哪!
天哪!!
天——哪!!!
DustinMoskovitz,全球最年轻的亿万富翁,Facebook前CTO,ASNA现任CEO,硅谷无数程序员心中的小南瓜,此刻居然被困在一个婴儿的身体里了!
Dustin焦急地喊叫,想引来别人的帮助,但是鉴于他此刻使用的语言是一种世界上最难以掌握【可怕】的语言——婴儿的哭泣,所以并没有人理会他。
“安静,安静,达达你别嚎了。”一个空灵的女声不客气地挤入Dustin脑海。
正叫得凄厉的Dustin被吓得一噎。
“啊,你小时候果然好可爱呀,”那女声突然激动起来,随着她的叫声,Dustin宝宝的包被的两角慢慢漂起来,死命搓揉着他的脸,像两只罪恶的手。“受不了受不了,小肉脸的触感也超好!”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Dustin的嘴都被揉歪了,不过他发现他可以在脑海里直接质问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声音。
“唉呀,小天使你不要生气嘛,”蹂躏Dustin的‘魔爪’终于离开了他的脸,“我是谁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助你的两个好朋友,MarkZuckerberg和EduardoSaverin和好的。”
Mark和Wardo!Dustin水润的小眼睛霎时放出了一道金光!
“你是仙女教母?Mark的还是Wardo的?或者是我的?你要怎么帮他们?”
“不不不,我不是仙女教母,我可没那么老,”那女声忙不迭否认道,“至于怎么帮他们,哼!我还要怎么帮!”
一直神气活现的女声骤然哀怨下去。
“我一共只有三天晚上的时间,第一天晚上,我给MarkZuckerberg脑子里装了个测谎仪,本来是想提醒他不要欺骗Wardo的,他倒好,不知道对我的测谎仪做了什么。他自己说谎的时候不叫,别人一撒谎叫得死带劲!”
“第二天晚上就更惨了,我给Wardo编造了一场英年早逝的人生,然后让他重生,本来是想让他跟Mark再有一次机会的。结果他居然利用重生的优势躲了Mark一辈子......甚至最后,他明知这样做会导致他跟前世一样早逝,却.....宁愿死在自己选择的梦境里。”
“所以,达达,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能不能大团圆结局!全靠你了!”
女孩哀怨悲切的哭腔在Dustin脑子里打转,他一向听不得女孩子哭,立刻放下“揉脸”之仇,关切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不对啊,关键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帮Mark和Wardo啊。”
“呵呵,”那女声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本来应该帮你穿越到20岁在哈佛的时候的,但是,因为我实在很想看看你小时候有多可爱...所以.....”
纵然脾气好如Dustin此刻也有了想咬人的心情——这他妈是什么不靠谱的理由!
那女声立刻识趣地说:“我马上帮你穿回到正确的时间!”
这个来历不明的声音虽然性格不靠谱,但本事却是靠谱的。
一道金光闪过,Dustin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果然又身处大学校园里。
“走走走,快去找Mark和Wardo,时间有限,等会天亮了一切就都完了!”
知道时间有限你还把我弄回婴儿时期玩我?Dustin内心崩溃地腹诽道。
“让我搜索一下,哦,他们俩现在应该都还在柯克兰里吧。现在是2004年2月,Mark应该刚刚规划出the Facebook的雏形,但是很快,他跟Eduardo就会因为理念不合爆发许多争吵。你要做的,就是把Wardo留在Mark身边。千万别让他去纽约拉广告!拉什么广告,自家男人都被别人拉走了......”
Dustin很期待再见到年轻时的老友们,胡乱应着那个喋喋不休的女声,没有注意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Wardo!”推开柯克兰的门,Dustin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地毯边收拾东西的Eduardo。他冲上去激动给了Eduardo一个熊抱。
“Dustin?”一向疼爱达达的Eduardo却没有回以同样的热情,而是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Dustin更是一脸迷茫,“我去哪儿了呀?”
“你不是一直跟着Mark在加州做Facebook的编程工作吗?Mark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SeanParker帮忙安排了天使投资人,Facebook拿到了五十万美元的投资,我正准备去帕罗奥图签合同呢,你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Eduardo虽然疑惑,但还是耐心地给Dustin讲解了一番。
“合合合合合同?”Dustin的表情由迷茫转变为惊恐,“是是是是是确定,确定我们股份的合同吗?”
随着Eduardo肯定的点头,Dustin如发狂一般咆哮起来,“现在不是2月吗?为什么现在就签合同?Sean为什么这么早就出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Eduardo赶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安抚地拍上了Dustin的背,“一个月之前Mark和你就休学去了加州啊,SeanParker好像也是在那里碰上的,你忘了吗?我跟这个月一直在纽约跟广告商谈生意,又要上课,所以没去加州看过你们。Dustin你怎么了?在加州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事,我没事,”Dustin的语气平静下来,他一把攥住Eduardo的手,焦急使他忽视了他说“没事”时Eduardo突然紧皱的眉头,“你还在拉广告吗,Wardo?Mark怎么说的。”
Eduardo也反握住Dustin的手,温柔地回答道:“Mark没说什么,他只是建议我更有针对性地去寻找广告商,不要拿大把的时间做无用功。所以我这个月都是利用假期去纽约见一些已经约谈好的,有意向的广告商,没有耽误其他事。Dustin,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Mark说你编起程序来简直不要命,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两三天。”
“没事,我没事,”Dustin都快哭出来了,这是Wardo,是他们大学时代最温柔,最体贴的Wardo,他终于又见到他了,怎么能不想哭呢。但作为一个实际已经31岁的老男人,Dustin半滴眼泪也不敢掉,“比起Mark,我已经很注意了,他才是不要命的,连续编程36个小时都不带眨眼睛的。”
Eduardo的眉间担忧更浓了,“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你们呢?我这次去加州干脆在帕罗奥图呆一段时间好了,反正最近课程也不是很紧。对了,”Eduardo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我订的航班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走了,不然我改签一班,我们俩一起去加州吧。”
“不不,你先去,”Dustin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想在学校休息一天再走,我明天再来。”
“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鸡妈妈Wardo担忧地看着自己要独自呆在家里的鸡宝宝Dustin。
“可以的可以的,”Dustin心里一酸,别扭地推搡着Eduardo出门,“我都20岁了,Wardo你别把我当成2岁的宝宝一样溺爱我好吗?”
“哈哈哈哈,”Eduardo大笑着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加州照看另一个宝宝去。”
“Wardo!”Dustin站在窗户口对拖着行李箱的Eduardo大喊,“别签合同!谁给你的都不能签!等我来找你!”
Eduardo举起手遥遥招手示意,不知道有没有把Dustin的话听进去。
Eduardo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范围内,Dustin立刻在房间里冲空气大叫起来。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搞错时间了!”
“为什么现在就要签合同了!那我回来有什么用!”
“我又什么都做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女声才慢腾腾,怯生生,悲伤地回答他,“时间是对的,按照原本的时间线,Mark现在应该还在留校察看期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Facebook这次居然发展的这么快.....”
“那你做点什么啊,”Dustin恨铁不成钢,“你,你这么厉害,就不能让他们别签合同吗?”
“不行的,”那女声更低落了,“目标人物一旦进入故事,我是不能直接在他们身上施加任何强行改变剧情的外力的。最多影响他们一下。比如等会,我会让Eduardo在飞机上睡着,然后忘记在柯克兰碰到你的事。”
“你会让他忘记这件事?”Dustin一怔。
“对啊,你在他们签合同的时候肯定要在加州啊,到时候你怎么跟Eduardo解释,你比他还早到加州?”
Dustin知道这是合情合理的做法,但是,他的心里隐隐约约,却有些难受。
曾经,他亲眼看着Wardo签下那份合同,什么都没说。
刚才,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提醒了Wardo,却被告知,Wardo不会记得他的提醒。
也对,这样玩笑似的一句话提醒有什么用呢?以Wardo对Mark的信任,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签下那份死亡合同的。
Dustin攥紧了拳。
难道他还要再眼睁睁看Wardo砸一次电脑吗?
“送我去加州吧,”沉着的男声在柯克兰宿舍里响起,“我要去把事情弄清楚,还要...阻止他们。”
一道金光代替了回答飞快地滑过Dustin眼前。
在失去意识前,Dustin听到那个女声不确定地说:“这个Eduardo有一点奇怪,我现在去求证一下,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的,祝你好运,Dustin。”
再次睁开眼睛时,Dustin已经站在Facebook总部办公室里了。涂鸦的墙壁,随处可见的滑板,满地红牛罐,还有走路摇摇晃晃的geek,Dustin深吸了一口气,对,这就是Facebook的味道。
“Dustin,”一只手突然在他肩上轻拍了一下,“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这个声音!
Dustin缓缓转过身。
一头蓬乱的卷毛出现在他眼眶中。
那是他的一生挚友,他的合伙人,他的男神。
日后征服了全世界的硅谷暴君此刻还青涩着,20岁的MarkZuckerberg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眼前木木呆呆的好友。
“你是不是对着电脑太久了?”Mark面无表情地流露出了些许关心,“受不了就去休息,工作可以放给一些实习生。你要注意你的腰。”
“腰?”Dustin愣住。
“对,你的腰椎很脆弱,当心以后腰椎劳损做手术打钢针,”Mark依旧面无表情,Dustin的心里却起了惊涛骇浪。
“你去休息区呆会儿,不舒服就去看医生,给你准假,”Mark皱着眉对木桩子一样的Dustin说,“我得去接Wardo了,他航班到了,”
Dustin像只游魂一样飘到了办公室的休息区,随手抓过一个鲑鱼抱枕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不安。
“喂,你在吗?”
“喂喂,你在吗?我有很重要的事。”
“喂喂!”Dustin在脑子里不断呼唤着,那个女声却一直没有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Dustin等得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他睡得混混沌沌之际,那个声音终于响起,“达达!达达快醒醒,我有很重要的发现!”
“我也发现了一件事!”Dustin顿时清醒过来。
“那达达你先说吧。”女声谨慎道。
“我觉得,我觉得Mark可能发生了跟我一样的状况,”鲑鱼抱枕的枕套被Dustin的手指头绞得乱七八糟,“他刚刚对我说,让我注意我的腰。我几年后确实因为工作腰椎劳损了,那是医生的诊断。可是现在的Mark怎么会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20岁的Mark,人生里全都是Facebook,他是不会关心身体的,不管是我的,他的,还是谁的。所以......”
“我去!”那个女声激动地嚎叫起来,“原来是这样!”
“你知道吗?你对Eduardo说你没事的时候,我听到他脑子里响起了很熟悉的,‘滴滴’的声音。就是我曾经装在Mark脑子里的测谎仪的声音。然后我去求证了一下,果然!他脑子里有测谎仪。”
“再联系达达你的发现,Mark应该不是穿越而是重生了。”
“所以,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重生的Mark,和一个脑子里有测谎仪的Eduardo。而Mark,正本性不改地,想对他撒一个价值六亿美金的谎。”
“我好绝望啊!!!这他妈要怎么办啊!”
Dustin被这一长串的解释砸懵了,他呆呆地抱着枕头,不知道该做什么。
毕竟,连这一切的缔造者都束手无策了,他就更没办法了。
“哟,Dustin?你在这儿呆坐着干什么?”一个手里拎着啤酒瓶,身上穿着阿玛尼,一副衣冠禽兽样的男人慢悠悠踱步到Dustin面前,“跟Mark一样忏悔呢?”
Dustin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版的SeanParker。
他真的很不想见到这个混蛋。
在穿越回20岁之前,他跟Sean因为“漫展上谁cos成达斯维达”大吵了一架,险些大打出手。
十几年过去,大家都逐渐收敛锋芒,成熟起来。唯独SeanParker,一如既往地混蛋着。只不过年轻的时候混蛋得更张扬,年纪大了之后混蛋得更贱。
“你想说什么?谁在忏悔?”Facebook小南瓜难得这样板着脸硬梆梆地跟别人说话。
“当然是Mark呀,”Sean也不恼,笑眯眯地喝了口啤酒,“他正在让投资公司的人骗他的Wardo签合同,心虚着呢。你不是知道吗?还写纸条说他是个混蛋,睡一觉忘了?”
“现在Wardo正在签合同?”Dustin刷一下站了起来。
“对啊,”Sean朝不远处的玻璃会议室抬了抬下巴,“就在那儿呢。”
Dustin一把搡开Sean,身娇体弱的Sean被直接拍到了墙上,喉头一咸差点就犯了哮喘。
而Facebook所有员工就看着他们的CTO像只发疯的棕熊一样冲进了会议室,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不准签!”
办公桌上的几十页合同全被Dustin拂到了地上,两个投资公司的经理人呆若木鸡地看着那个圆圆的小胖子把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护在身后,用要吃人的眼神狠狠瞪着他们。
“Dustin,你在干什么,”闻讯赶来的Mark想拉开情绪激动的Dustin,“别胡闹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Dustin更炸了。
“Mark,Mark,你快让Wardo不要签合同,”Dustin紧紧拽住Mark的手腕,满脸祈求,“你会后悔的,十年,不,两年之后你就会后悔的,我们都会后悔的。”
“我们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撕破脸皮的方法呢?”
“你问律师有没有让Ward不痛苦地被稀释股份的办法,律师说没有,但是其实你有,Mark,我们不一定要骗Wardo的。”
Mark的面部表情由毫无波动转为震惊再转为愤怒,最后变回面无表情。他伸手把Dustin箍在他手腕上小肉爪撸了下去,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向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Eduardo。
Dustin被彻底震呆在原地,那个不靠谱的女人则直接在他脑子里哇哇乱叫:“啊啊啊,妈妈咪呀,这是什么神展开啊啊啊啊啊!”
“Wardo,Dustin说的都是真的,”Mark在Eduardo面前站定,对上他清澈的双眼,“我一直在骗你。”
“你不适合做Facebook的CFO,所以我不想让你担任这个职务。”
“给Facebook拉广告是没有用的,至少五年内,Facebook上是不会投放广告的。”
“你对Facebook的意义完全不理解,所以我也不愿意让你持有太多股份,参与公司的运营。”
“我知道,我都知道,”Eduardo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他脸上的笑意稀薄似一张细沙做成的面具,风一吹,就会散去,“CFO,广告,股份,钱,你有多久没对我说过真心话了?”
Mark的眉头皱起,眼神里滑过几丝的愧疚,“Wardo,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是Sean带去聚会的女孩不是实习生是未成年少女吗?”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Eduardo的脸上却看不出玩笑的愉悦,“我也知道。”
玻璃会议室周围早就聚集了一圈伸长耳朵听八卦的围观猴子,闻言都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着刚刚缓过劲儿的Sean。
靠!Sean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我是被Dustin撞翻的,不是纵欲过度昏倒了!
“不是那件事,”Mark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犯人,语气里满是悲壮的斩钉截铁。
“我爱你。”
会议室外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原本以为Facebook的情圣肯定是Sean了,没想到看着老实巴交的CEO居然会玩这一手。投资公司派来的两个经理人尴尬得简直想自杀,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Facebook的CEO需要两个证婚人吗?
而可怜的Dustin的天灵盖都要被那个女声震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地啊到底是谁给马总点上的情商啊”
“他怎么突然这么会撩了!果然近Sean者会撩吗!”
“我要给Sean加鸡腿!”
自从刚才Mark对着Dustin无奈地说了句:“你干嘛非逼我当众跟Wardo表白”之后,这个女声就始终处于这种疯狂的状态。
Dustin已经麻木了。
Eduardo瞪大了眼,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坚定的小卷毛。
他脑子一片安静。会提醒他有人在撒谎的“滴滴”声没有出现,也就是说,Mark说的是真心话。
Mark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几张散落的合同纸,“Wardo,我不阻拦你去谈广告,因为,虽然Facebook不需要广告,但是那是你对我的爱意,我喜欢看你为我忙碌的样子。”
“这张合同,就算你签了也没事,你的股份确实会被稀释。但是你还有我,我是Facebook最大的持股人,你是我的伴侣,股票会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就算你不是联合创始人也没什么,Facebook官网上,你会跟我占据同一栏位置,你永远都是Facebook创始人的巴西伴侣。”
“Wardo,我爱你,跟Facebook无关。你爱我,但你不必非要像爱我一样爱Facebook。”
“啪啪啪啪”围观的猴子们激动地鼓起了掌。没想到啊,总裁男神不仅又帅又会编程会管公司,情话说得也这么溜。
Mark转过半个身子,目光冷冷扫过巴掌都拍红了的员工们,所有人,包括Sean,立刻准确get到了总裁的命令,乖乖收起八卦之心,退到会议室十米开外的地方。
Dustin更是眼明手快,一手一个抓起那俩没发觉自己亮得耀眼的投资经理人,火速退出会议室,临走前还贴心地帮Mark把门关上了。
Eduardo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在一瞬间消失,他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Mark却突然单膝跪在了Eduardo面前。
“EduardoSaverin,我现在诚恳地请求你,做我的男友,爱人,和未来半生的伴侣。这是恋爱的请求,也是婚姻的请求。我没有准备戒指,鲜花,和音乐。但是请你看在这次求婚发生在一个注定伟大的地方的份上,做出一个同样伟大的决定吧。”
时间凝滞了两秒,在Eduardo反应过来的第三秒,他立刻敏捷地俯身,一把抓住了Mark的卫衣领。
“你这个混蛋!”
Eduardo喊完这句话,在第四秒,毫不犹豫地松开Mark,然后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你明知道我永远拒绝不了你,”Eduardo的声音有些哽咽,“无论是谎话,还是别的什么话。”
Mark没说什么,他只是伸出手,把Eduardo的头紧紧贴到自己的侧颈处,安抚着他不平顺的呼吸。
至此,MarkZuckerberg五秒求婚成功的壮举完满落幕。
永远直接,永远简洁,永远幸运的Facebook总裁,是永远的人生赢家。
梦醒时分
“你到底是谁啊?”
“你真的不是仙女教母吗?”
“我醒了Mark和Wardo真的就会和好吗?”
成功完成任务的好奇宝宝Dustin死活不肯回现实,非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路引导他的女声实在被他搞得不耐烦了,只好跟他解释:“你看过《圣诞颂歌》吗?也是通过三个晚上的梦改变一个人的故事,我们这个原理是一样的。”
“啊!我知道了!”Dustin兴奋地拍着巴掌,“你是圣诞幽灵!”
“屁!”女声冷冷道,“老子是狄更斯!”
然后Dustin就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Dustin发现自己睡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枕头旁边是他心爱的海洋团队抱枕们。
他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顶着鲑鱼睡帽就夺门而出。
Mark家离他家只有一个街区的距离,Dustin爆发出了百米短跑运动员的素质,十五分钟后就出现在了Mark家门前,开始狂按门铃。
Dustin的右手都按软了,Mark才出现在门后。
“你来干什么?”
Dustin熟悉的,34岁的老男人,MarkZuckerberg裹着一条格子睡袍,满脸郁气地把同样穿着睡衣的Dustin堵在门口。
“Mark,下一届美国总统是谁?”Dustin双手搭在Mark肩上,紧张地发问道。
“什么?”Mark满脸困惑,“反正不会是你。”
“好了,你是正常的,”Dustin一把拨开Mark,冲进房子里,开始四处寻找张望。
客厅,饭厅,一楼书房,连beast的狗窝他都翻了,还是没看到Wardo。
难道是没和好?还是又分手了?Dustin急得团团转。
“Dustin,”一个修长的身影从二楼的楼梯上款款而来,俊美得像传说里的天神,“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看着那个人,Dustin的眼睛里险些涌出泪花。
35岁的Wardo,他还在他们身边。
“Wardo!”Dustin纵身扑到Eduardo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台阶上。
“Dustin,”Eduardo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Dustin的脑袋,“你怎么跟Beast一样。”
“对了,Wardo,你听我说一句话,”Dustin还记得正事,从Eduardo怀里抬起头,严肃道,“‘我是一个女人’,你,你听了有没有什么反应?”
“啊?”Eduardo内心的疑惑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他试了试Dustin额头的皮温,没发烧啊。
“Dustin,我是个同性恋,”Eduardo尽量委婉地解释着,“就算你是个女孩,我能有什么反应呢?”
Dustin还没来得及说,你误会了。
身后就闪过一道寒光。
“Wardo,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Mark举着剑,神色不善地站在Dustin身后,“我看他就是皮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Mark我错了!”
睡得正香的Beast从狗窝里抬起毛茸茸的脑袋向屋里看了一眼。
主人正举着剑追杀那个常来家里的小胖子。
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啊。
END
写这篇文最主要的原因是......
去你妈的没有人会在玻璃上写公式!!!
我他妈要是中了彩票就去买六亿块玻璃写满公式捐给你!!!
一句话把这个破梗甜回来的小剧场:
E:Mark,什么叫‘没有人会在玻璃上写公式’,嗯哼?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M:因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配在我宿舍的玻璃上拿水笔乱画。
想把所有的官方刀都甜回来。
【做梦】【因为刀太多了】【尼玛又是一刀】
PS.
我最近真的好懒。
什么都不想写。也没干什么正事。如果不是受到了官方拆西皮的刺激这篇文估计要拖一周才能写完。
呃,这大概是“换季综合症”?
可是夏天都开始一个多月了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