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yo

md,不是很想用lof了,太狗了

【Jewnicorn/ME/rps】One boy doesn't leave 昨日重现

这是一个出不了戏的加菲和搞不清楚状况的马总的故事。借用了卷老师在短片【痴情男孩】里的形象。

感谢 九月缟素焚【不会艾特人好尴尬】,如果没有你我肯定就让这篇文死在我的文档里了。深深鞠躬。

——致我曾经的少年

深夜的伦敦,雾气凉薄,Andrew携着一身水汽推开公寓的门。
轻蹭两下地垫,鞋子便从脚上脱落。来自楼道的灯光绕过Andrew,投射在门廊里,明明暗暗的光影交错,一个凹凸不平的轮廓镶嵌其中。

Andrew有一秒钟的愣神。

他犹疑着打开门口玄关处的小灯,阴影如山麓中归家的鸟群般散去,光芒洒下,均匀地铺散在在山顶细草般蓬乱的卷发上,山体是如刀劈一般凌厉的面庞,双眼间山根直耸,倔强地突起。山脚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带着鲜艳的红,恰似溪水淙淙。

据说,人在某一刻会觉得自己对某个陌生的地方似曾相识,那是海马体同人的记忆开的小玩笑。
这与我现在的情况恰好相反,Andrew想。他确确实实见那座山,但绝不会是在伦敦。

纽约,门罗帕克,洛杉矶,巴尔的摩,冷风里,镜头前,灯光下,人群外都有山峦绵延,独独这间小公寓昏暗的门廊不可能会有。
此情此境此景,只能是AndrewGafield最癫狂的梦境。

毕竟,那人现在身处千里之外的罗马。欧洲的确不大,可英国又不属于欧洲。

Andrew捋了捋衣领,深吸一口气,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他关上门,走到门廊边狭小的厕所里,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Jenny,它又来了。”


早晨醒来,Andrew有些轻微的头晕。他身上还残留着昨夜与友人小酌的Stella Artois的气味。
和多年的老友在pub里喝着清啤到午夜应该不算宿醉。况且他最近也并没有重要的工作安排。
在Andrew打开卧室门准备去洗漱时,毫不意外地发现一只柔软障碍物理直气壮地匍匐在通往厕所的必经之路上。这只障碍物还携带着一台笨重的索尼vaio作为帮凶,牢牢堵住了门口。
也许是伦敦早晨的光线非常温柔的缘故,昨晚看起来如嶙峋险峰般凌厉的人,今天看起来就像只毛绒绒的小乳猫,在地板上睡得香甜。

Andrew的眼里不自觉地显现出阳光般温柔的笑意,可是他的面部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抬脚利落地跨过障碍物,脚步不停地进了厕所,又是崭新的一天。

今天的日程安排要求Andrew先与经纪人会面,超凡蜘蛛侠开机在即,他未来大半年的生活都得围着这件事转轴。
这是好事,难道不是吗?新的电影,新的角色,新的搭档,新的环境。
他会慢慢走出来,在适应新的剧组之后,他就能完全好起来了。
应该是这样的。

Jenny将会面的地点定在Andrew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内。

“来杯Espresso怎么样?”身着休闲套装的Jenny,精致优雅,“你需要放松,Andy。”

“谢谢,”Andrew随意地坐下,放任自己的身体完全陷入沙发,“你决定就好。”

“Andrew,”Jenny看着眼前没精打采的大号英国棕毛犬,皱起了眉,“状况还没有好转吗?”

大眼睛的男孩用力顶起自己的眉,露出一片起伏不定的抬头纹,“没有,”他调转视线,看向侧方的落地玻璃窗,铁锈红的窗帘显得有些陈旧。
“我还能看到它,在我出门之前,”Andrew的声音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点苦恼。他无意识地咬起了自己的中指,眉头紧锁。

 

 可是,在他的眼睛里,你分明能看到愉悦。

“Andy,”Jenny在心里叹了口气,正色道,“你知道,今天晚上你就该和我一起搭上飞往洛杉矶的航班的。但是现在,我决定把它取消掉。”

男孩愕然抬头,焦糖色的眼睛里小鹿乱撞。

“我会去洛杉矶向高层解释的,剧组那边我也会尽力帮你争取时间的,”Jenny强压着心中想去揉棕毛小鹿Andrew的冲动,从容道,“在伦敦多呆几天吧,好好调整一下状态。这次的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他们不了解你。”

Andrew心里五味杂陈,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女侍应生适时为他们送上两杯温热的咖啡。Jenny用力搅了搅那杯无糖无奶精的特浓纯正黑咖啡,然后豪情万丈地一口饮尽。
正小口啜着咖啡的Andrew吓得差点连咖啡带舌头一起吐出来。
Jenny优雅地瞪他一眼,拿上自己的坤包,起身道:“你交给了我一个大麻烦,Andy,公平起见,账单就交给你了。”

Jenny离开后,Andrew抱着一个枕头,呆坐在咖啡馆里,直至喝空的咖啡杯凉透。

好吧好吧,人生总是要面对问题的。起身,结账,回家。

四月份的伦敦气候尚算宜人,云层虽然厚,却不令人觉得阴冷。偶尔来一场细雨,也会很快消散。

Andrew就在四月舒适的凉风里,悠闲地推开了公寓的门。

状况依然没有好转,甚至有恶化的趋势。

满头细卷的男孩趴在门廊上,神色严肃地敲击键盘,手边还有一盒未完成的金枪鱼罐头大业。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面瘫,他几乎没有神色不严肃的时候。

Andrew无奈地挑了挑眉,打算无视他,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可是显然,某些人并不想被这样无视。

“你今天回来得很早。”语速适中,语调平和,没有焦虑,没有嘲讽。

“什么?”Andrew转头,满脸错愕。这样的话是很难从地上那个人嘴里冒出来的。不,不,现在的重点是,地上那个人,或者说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本不应该说话的。

“我是说,相比昨天晚上,”电脑后的卷毛平静地抬起头回答到,“你今天回来得很早。”

那一刻,真的,在那一瞬间,看着MarkZurkeberg的眼睛,Andrew觉得他自己是个愚蠢弱智的傻孩子。

Andrew呆呆地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门廊上的人。细卷,削瘦的脸颊,眉骨突起,鼻梁宽挺得不像话。敲键盘时心无旁骛的神情,锐利的眼睛。是他,怎么会不是他呢?况且他刚刚还说话了,那独一无二的音色也说明是他。

“J...Jesse?”
“Mark。”

“哦,Mark。”Andrew又重新陷回沙发里,修长的手搭到眼睛上,好像再也不愿意看向那里。却又忍不住留下一条细微的指缝,眼神不自觉地透过指缝游离到门廊的方向。

真像,真的好像。
但是又有一点点不一样。

男孩坐在电脑前,屏幕的荧光反射到他的脸上,照出一片单纯得甚至有些稚嫩的神情。
Jesse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他什么都懂,所以脸上永远是了然的微笑。不熟悉的人觉得他是腼腆。
其实不是的,他只是知道得太多。旁人的思路还停留在第一步时,他早已飞上九重天笑得前合后仰,然后又回到地面。
最后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Jesse Eisenberg式的小幅度微笑。

Andrew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幸好幸好,幸好不是Jesse。
这样看来,他只是老毛病犯了,并没有多添上一项妄想症。
演完《男孩A》后 ,Andrew总是能看到一些画面。海边,栏杆,树林,女孩,房间。

戏里出现过的画面,有时是人,有时是物,如默片一般在他面前显现。清晰可触。

心理医生说,如果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就Andrew的职业而言,出现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一定非要治疗,药物强行干扰说不定会使他的情况更严重。

于是就这样了。

“Wardo,你今天上午过得怎么样?”Mark的问话将Andrew打回茫然的现实。

说实在的,以前他虽然总是很难从剧情中走出来,但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声音。而这次的Mark不仅有360度全方位3D立体效果,还自带逼真音效。
一时之间,Andrew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他。

他自己是演员不错,但他其实只是角色的一部分,他赋予角色生命力,角色后期的雕琢培养,则取决于导演的想法。

眼前的Mark,很明显就是经过柔光,渲染,剪辑后的完成版,画面有着浓浓的芬奇效果。
作为一个半成品,Andrew的心情有些复杂。
也许我该向Jesse学学,不要经常看自己演的电影,他想,或者我该再去见见心理医生。

“Wardo,”Mark显然没有意识到Andrew对他的定位是电影里的一帧画面,没有收到回应的他提高了声强,“你上午不太顺畅是吗?你的导师是不是又挑剔你的作业了。我说过了,他一看就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害怕被超越,又忌讳新生事物。上回你帮他讲课讲得太好了,抢了他的风头,然后你本来可以A+的作业就再也没有上过A。”
Mark放下了电脑,转头看向Andrew。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里扯出来的Twissler——天地良心,Andrew公寓里从来没有过这个玩意儿,一本正经地诋毁着Wardo的老师。
Andrew有些跟不上剧情了。他没上过哈佛,不知道他们的经济学院是否有个这么公私不分的教授。
可是心底却突然冒出一句话:

“说得教授跟个意气用事的愣头青一样,他在金融界早已名利双收,犯得着跟一个未出茅庐的大学生计较吗?”

Andrew从没在剧本上见过这段台词,拍戏期间也从未有人告诉过他Eduardo和经济学教授这段公案。
然而现在,剧中的角色,MarkZurkeberg却对着他如此自然地谈论起这件事。

难道我还有当编剧的潜质?呃,算了吧,我可做不到像Jesse那样随时随地脑子里都装着段子。
Andrew在沙发上呆呆地与Mark对视。嘴唇无意识地歪动着,浅褐色的双眼里尽是迷茫,看起来可爱又无辜。

Mark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
这个人是Wardo没错,但依照EduardoSaverin南美青年骨子里热血好胜的特性,对于Mark这种毫无理智可言尖酸刻薄的屁话【Wardo原话】,此时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反驳的。

怪怪的。

于是他直接问出口了:
Wardo你到底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期货亏了?还是你想追的那个马来华裔的妈妈不同意她跟一个不明祖宗三辈的外国男人交往?

Andrew想,嗯虽然他说的我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现在我好想打死这个人?
不过Andrew是个温和有礼的好青年,所以他只是站起身决定回向自己的房间,不理会这个情商欠费的Mark版Jesse。

而Mark似乎也失去了和呆萌版Eduardo对话的兴致,重新把脑袋埋进了电脑。

Andrew路过Mark,走到房间门口,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

“Wardo,上次我不是故意的。那个跟你约会的韩籍女生,我不是有意说她是日本女孩的。还有...你的教授,我不是有意要在课堂上顶撞他,我确实觉得你,讲得更好。”

Andrew走进房间,关上门。 

                           

                                                                                                             【未完结】

总觉得马扎和杰西很像。名字,犹太血统,还有对事物的专注。
新闻里马总评价TSN说,他不是为了讨女孩欢心才创建的Facebook,他不在乎,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创建Facebook之后,还在跟当年的那个女孩约会。
杰西15年在一个视频直播里说起过去的一堆事,也用了一个差不多的句式:我的女朋友还是当时的女朋友。

这个世界上有60亿人口,我们能被联系到一起,总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就这种观念来说,参照马总的妻奴女儿奴属性,杰西以后应该也强不到哪里去。也许我们很快就能欣赏到杰西爸爸的自行车后座上安上儿童专用座椅。

写这篇文的最初是因为你抠圈那个广为流传的说法:加菲是体验派演员,所以他对杰西的感情完全是由于入戏。
于是欢天喜地任性随意地地开了个头,以为还有很多时间供我摸着鱼慢慢写完,然后昨天过后就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写了。

还是要结尾的,毕竟,one boy doesn't leave。

有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走的。

————————关于rps的一点杂感分界线——————————

最后还是放出来了。其实我也觉得,这个时候放这种带RPS的文我大概是有毒。但是还是坚持着,抽抽着,摸着黑,写了。 
最开始看到消息的时候我其实特别激动,激动得我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让自己平静点。 
后来我去B站上找了Jewnicorn的纯糖剪辑重温了一次,又把我在那里第一次给他们写的长评看了一遍。 
平静了。 
然后发现我自己以前真的是个好冷静好理智的粉哦。 

前天晚上我还在嘲笑我室友,你男神指不定哪天就结婚生子,速度快成闪电,吓得你心脏停跳。【毕竟我室友男神是五月天最后的未婚狗陈信宏】

第二天早上就被活生生打脸,现场直播什么叫天道好轮回。 

古语云,爱欲于人,有烧手之患。看得越多,走得越深,欲望也越深,想要的大概也越来越多。

最开始,也许只是被剧里的一句opps,或是戏外一次俏皮的刮鼻萌住。后来看了好多图,收了好多脑洞,读了好多文,总有那么一刻,心里暗戳戳地想过,这是真的。 
 
就像丹总说的,The closer you look,the less you see【你离得越近看,你看的东西越少】。陷得深了,就任泥巴糊住自己的理智和逻辑,只能看到自己想的东西。 

看吧看吧,现在手烧疼了吧。

 
我其实是带着一些些负罪感在萌RPS的。看到过一个普利希拉的访谈,记者问她,对马扎的万年连帽衫有什么看法,她说,马扎的着装她倒是挺满意的,但是她很担心马扎的一日三餐,因为马扎老是不分时间点加班,应酬,不顾及身体。 
我当时瞬间觉得,这不是Tsn同人里花朵常干的事吗?原来现实世界里,有和花朵一样好的陈小姐。 
还有Jesse,他在打嗝本里感谢女友Anna,跟她一起做慈善。他们有一张看球赛的合影,卷西搂着anna,安静平和。他说女友对他影响挺大的。从那个总是有些坐不住的不安的小卷毛,到如今能淡定谈笑风生的平头卷老师,anna大概陪他走了很远吧。 
 
她们陪他们走过的时光,却在我的脑洞里被抹去,换上另一个人,做她们做过的事。虽然有点矫情,但我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她们,和他们。 
所以我一直都在清醒地告诫自己,无论我以为我自己看得多深,走得多近,都是最肤浅,最表面的,不可信。 
 
只是我真的分不清。 

卷西,马总,加菲,花朵。这四个人就像四股麻糖一样绞在了我的脑子里。我看Jewnicorn就像看ME,角色和真人相互影响。

他们的世界以TSN为基础,卷西加菲赋予马总花朵灵魂和外形,芬奇和索金塑造他们的形象和个性,我们收集马扎和爱德华多的新闻丰富他们的背景。 
最后成形的,大概就是我们所深爱的这个世界:没有陈小姐也没有花朵老婆,没有石头姐也没有Anna,达达小天使可能是Chris的,SeanParker按剧情需要可直可弯。阻挡马总追回花朵的永远只有那场该死的雨。他们围绕Facebook的爱恨纠缠里,有百看不厌的虐梗,也可能突然出现叫人耳目一新的甜点。 
多么令人着迷的世界。 
只是可惜,我们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它并不是依我们的安排来运转的。而真实总是比脑洞更有力的。 
分得清,自然知道两个世界的不同。分不清,就觉得天塌得好快,人设一崩,简直有如大坝决堤。 
 
所以啊,其实啊,无论真实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马总都带着花朵在那个世界里好好的。该喝酒喝酒,该问候问候,该吵掰吵掰,该分钱分钱。永远不用担心OOC。【RPS就自己默默舔旧糖吧,我现在算是明白了,RPS不管怎么圆,都会OOC的。】 
 
这样想感觉好安慰哦。 
 
其实只是卷卷要有宝宝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但是他这样静悄悄搞个大新闻还是好气哦。 
 
又惊又吓又喜,还得分点情绪伤怀我那永远HE不了的CP。 
 
卷老师!我可是刚买了打嗝本给你交了奶粉钱的!就不能对迷妹好一点吗! 
 
罚你跟Anna赶快有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嗯,最好是俩,俩卷发熊孩子,天天缠着你要你亲要你抱还争宠,这样你就再也没力气害怕这个世界啦。 
Anna负责在旁边静静的貌美如花,看着曾经的卷西大美人被折腾得容颜憔悴哦吼吼吼(。・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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